3.29.2009

有限存在!無限可能??(終)








世界經典棒球賽-日本拿下冠軍後,美國轉播單位ESPN所宣稱的small ball success(台灣說:『小球戰術』),我們真不應該從字面來解讀。

到底日本專打小球?還是日韓大戰是場小球之爭?還是整個大聯盟被小球打敗?

不管如何,美國主流媒體用這個觀點來看待經典賽的決戰,實在是酸溜溜。

殊不知,日本對這次的經典賽定調為二連勝,更用『侍』來形容這次的球隊,實在有他的道理。









當然啦,如果米國勝了,也可以說big inning ball success,也可以用『米國大兵』來形容自己的球隊。

拜託,終戰都超過六十年了,論述還停留在那裡。


回到東京,日本建築界的豐富與細膩度,令人嘆為觀止。

台灣受日本文化影響很深,建築上學習讓人擔憂的是侷限性,因為日本早期向歐美學習,致力於創造屬於自己的東西。

台灣豐富的創造力,應避免這個路徑上的矛盾性。


參觀SDG(Structural Design Group),見到了許多設計的原型,與疲累但和藹的渡邊邦夫(也是東京國際會議中心的建築師)簡短討論,雖然我們對城市關注的方向不同,總之,對於這樣的大師,我心裡是很佩服的,更佩服他工作室的無菸環境-無人不吸煙。










又參觀了高丹寺劇場,一個社區型的表演場所,投入的物力、財力,令人咋舌。伊東豐雄就不用多做介紹了。




從港都看世界,我們自信太多、計較太多、要得太多..

從世界看港都,我們懂得的事物太少、尊重太少、包容太少..




在此特別感謝讀賣新聞的久保博,聽說今年就要退休了,認識他可以搞定東京巨蛋所有事。

插曲是遇到東京巨蛋的設計者之一平田哲。

3.14.2009

有限存在!無限可能?(續)




東京都廳的震撼教育,夾雜了許多歷史上的情感與哀怨。

重要的是:對歷史的認識不足,恰好讓缺乏自信,充分顯露。

都廳會客室中,第一個雕像,就是後藤新平。

後藤新平也成為大合照後稍稍延續的話題與另一次的合照。




『他是誰啊?』旁邊一個港都官員悄悄的說,接著又兩三個,躡手躡腳在我耳邊問相同的問題。

『台灣總督府民政長官。』我輕聲的回道。


緊接著又問,『那跟東京有什麼關係呢?』

『他1920年當過東京市長。』


想知道後藤新平對台灣的影響與評論台灣人的性格,可以自己去認識。








來到東京國際會議中心,因前晚的宿醉,還在頭暈。

好不容易參觀完,在出口處看到一個雕像-太田道灌。





這位早了德川家康一百多年建築江戶城的武將,備受景仰。




當我在拍照時,還問問題?!請自己去看漢字說明。

這位被主君派刺客暗殺時.刺客對他說:「平日不惜生 惟今了解命重要 閣下同感否。」

即使鮮血直流、只剩下一絲氣息,道灌還是反駁對方:「確是今日才知曉 自己不在乎生死。」

辭世詩-

生時未惜命之珍貴,只可惜空空軀殼,不留得半點回憶~太田道灌


(かかる時さこそ命の惜しからめかねて無き身と思ひ知らずば)


面臨不可能無限的存在.只能放空..

3.08.2009

有限存在?無限可能?!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經典賽的兩場比賽大概是此次東京行對台灣目前的現狀,最佳的註解。

以中華隊(或台灣隊)有限的存在,這樣的表現,隊職員實在不是我們苛責的對象。

面對國際競爭的環境,台灣缺乏團體凝聚力與自信心,恐怕是主因。

沒有民族救星(如王建民、陳金鋒)的中華隊,或許還有海角七號,但是什麼都沒有、只剩下民族主義的台灣魂,那就很危險了

球員的僵硬、球迷的熱情,是我在現場的感受。
















大後方的集體壓力,前線進退維谷的將士們,面對被圍剿的窘境,難以想像。

當大夥兒簽賭,組頭跑路或數錢的當下,『球員、教練』只是工具。

當總統傻傻的看書法,體委會主委唱著打包歌曲,『球員、教練』連工具都不如。


















東京戰鬥行,許多面向..對樸實的港都人是個震撼。

革命不是請客吃飯,相同的,外交的攻防也不是旅遊購物,哈囉哈囉。

種種友誼和矛盾下,促成與橫濱市長中田宏、議長吉原訓的會面,是個有趣的結果。

東京都廳石原知事的會面,在極盡日式的莊嚴與後殖民的氣氛下、以大合照作為結束。

事先準備立場象限分析為模擬的基礎,展開幾場內外的攻防戰,

就結果論,不算太差,沒有太好,落個中段。










有成就,但一點都沒有成就感。














熱情的球迷 1.








冷靜的球迷 2.












面對熱情球迷.無奈的警衛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