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18.2010

傷心無話..






的確,應該從抱怨開始。


聖彼得堡愛樂管弦樂團(YURI TEMIRKANOV AND ST. PETERSBURG PHILHARMONIC ORCHESTRA)來港都。照例,同樣是某個階層的群眾。


原本擔心花蓮演奏裡,送玫瑰石、放煙火的情形會出現,但是港都有港都的群眾。當然,我認為手機音樂也是表演的一部分,來到亞洲嘛,又是台灣,不讓人意外。

隔壁的大嬸,我原本以為你是帕金森氏症,對不起,原來你也一臉嚴肅、指揮全場,動作之大,我以為台上的指揮是看你的指揮,每曲奏畢,台下的鼓掌,你也受之無愧的enjoy,不過,這樣真的會打擾我看表演。

這樣的群眾,台上的表演者其實也感染到了,沒有人會喜歡一邊演出一邊聽手機鈴聲,或是聽你對著大家講:好啦,好啦,哇哉啦?!(哇係俄羅斯來ㄟ),說真的,今天聽完演奏會,沒有開闢一條小港與莫斯科對飛的航線,算是幸運。



你當然可以認為這是三流樂團,你是一流市民,不過,回到我的基調,請你尊重。



這陣子,開車代步,什麼狗啊、貓的,我都可以體會,或是禮讓,因為要他們看紅綠燈、結黨成群的過馬路,我了解這是進化,也是一個長久的學習過程。作為一個長達20年的機車騎士,我更可以體會開車的人有多麼機車,經過這一段時間,我充分體會,有個小時候的遊戲,開槍射殺恐怖份子,也有狗啊、貓的,港都的機車族,真的像不要命的恐怖份子,蜂擁而至,零角度的恣意出現。


你可以認為自己掌握的交通工具很了不起,可以撒豆成兵,可以想像開的是坦克,不過,還是請你尊重。



23、4歲的時候,在當兵。寫給YP的信裡,自以為了解人情冷暖,其實不然。冷暖的是外在的氣候變化,卻不是人心、世情。



每個人都是人生父母養的,都有家庭,都有女歡男愛,面對這點,我靜默。


在去年的這個時刻(如同我現在寫作的這個時刻),首先在市調處聽到許多佳樺在外面等待的訊息。有些不堪,也是心理戰。移到地檢署,見到一姐的臉,面對面的幾秒鐘,這個畫面在我平時、或是夢裡,常常想起。相對無言,卻是記憶深刻。每每腦海裡那夜的印象,我不會忘記這兩位女孩。快20年前,有首葉樹茵的歌:【傷心無話..】



在這一年裡,我不討論司法制度在台灣的社會滲透力,相關的人權報告,不管專不專業,可以窺知一二。



關於合理的存在,或是不合理的存在,與其要虛妄的表達,不如..







此首獻給佳樺與一姐:





神之雙手(Denis Matsuev)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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