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啪~啪~啪~~」三個拍子。
在這個城市裡的移動,內心常常迴盪這樣的聲音。
平面的交通,從核心到邊陲,依序是汽車、機車、腳踏車、行人。
腦中沒這樣的順序,通常心裡不會聽到三拍子,轉折的音符。
「速差」是表象的結果,某個程度也反應心理狀態。
混淆這樣的操作邏輯,換來的會是機械式的粗暴回應,端視人手上的控制工具。例如,人、腳踏車,跑在機車、汽車的前面。又或者,汽車,跑在機車、腳踏車、行人的後面。
人在學習感覺統合的過程中,無疑的,在交通上也選擇了毀滅的大作戰。這是南北差距,也是方向的戰鬥,更是黃綠紅的大考驗。
在若干的城市裡,當速度超過一百公里的機車出現時,台灣飆車的集結,成為制度性的常態。有誰沒參加過這場暴走族-集體英雄本色的盛會呢?
沒人相信牛步化的大眾運輸,一如沒人相信被剝奪的民主。給一個交通的十字架,相信的永遠只是這群服膺這段利益的人民。
比較佩服的是虎口餘生的小動物們,早就適應了人類的規則,悠閒的過馬路,或者依賴著生物本能,飛奔於間不容髮。
學習「速差」,不但是融入群眾的大考驗,同時也是面對人性的大作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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